第十八章 我以终身大事作赌(1/2)
可惜我看人的功夫还待长进。这乔夫人本就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看不出來也属正常。就当是褒讲了。
我说:“多谢夫人夸讲。小聪明一个。不登大雅之堂。”
她微微一笑:“以前一鸣就曾对我说过。你有着异于常人的独特魅力。起先我还不信。现在总算见识到了。”
我看向乔一鸣。这真是他说的。该不会是骂我的吗。
他迎着我的目光。微微一笑。稍稍坐直身子。说:“爸妈。现在人也见过。考核也通过了。是否可以开饭了。我肚子都饿了。”
哎。他不说我都还忘了。自从昨天被他告知要见他的父母。我就吓得腿肚子抽筋。觉睡不好。饭吃 香。早饭吃得也不多。肚子早就饿了。只是刚才因紧张所致不觉得饿罢了。如今危机解除。肚子饿得呱啦响。
因为我刚才表现亮丽。成绩斐然---我自己认为的。乔夫人暂时放我一马。大家移驾餐厅用餐。
不过。与乔夫人相处久了。也才发现这位表面优雅得体又温和贤惠的贵妇人。其实骨子里却是个好战份子。刚才输给我一城。便记恨于心。总是想方设法找我的麻烦。
比方说。在用餐时。我喝汤的声音大了。她便对乔子鸣说:“子鸣。我早就警告过你。用餐有用餐的规矩。哪有这样喝汤的。一点教养也沒有。”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我。众目睽睽下。我想脸红也都不好意思了。低头。对看好戏的乔一鸣说:“亲爱的。你们家睡觉是否也讲究规矩。”
他双眼带笑。问:“干嘛问这个。”
我说:“既然用餐要讲究规矩。那睡觉也得把规矩拿出來吧。而你。睡觉也要打呼噜。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乔夫人轻咳一声。脸色不大自然。可能是羞于承认自家儿子的“沒教养”吧。
乔一鸣瞥我一眼。在我耳边“悄”声说:“亲爱的。夫妻本就是窜难与共。我打呼噜。你爱磨牙。咱们相互退让一步岂不海阔天空。”
我怒。“谁说我爱磨牙來着”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但一想到我拿他挡箭牌。他反击我。大家扯平了。于是。餐桌上的人又继续吃着饭。
我喝汤不再喝出声音了。不是因为我改进了。而是根本就不敢再喝了。再被揪着“沒教养”的小辩子。圣人都会钻地洞的。
我的“改进”在乔夫人眼里就是怯场的表现。她进一步地贬抑我。大有不把我打败一雪前耻就不罢休的架式。
我想躲。但这一家四口都是西特勒的代表。都是好战份子。根本不给我逃避的机会。
不过幸好我脑袋反应快。避重就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深取得了重大成就。一直战到晚餐时间。以我略占上风而告终。
一整天下來。乔一鸣的父亲对我已改观。不再冷着一脸。而是乐呵呵的。但我观看其笑容偿有几分勉强的意味。不由同情地看着他的胳膊内侧与被衣服遮着的腰侧。不知那些地方是否已有了瘀青。
再看乔夫人。早上见到的大方得体温和优雅早已不见踪影。除了与青面獠牙还有一线之隔外。几乎与母夜叉持平了。
晚上被乔父恩准在乔家过夜。我正待反驳。乔夫人开口了:“我并不是封建。也并不是保守。但与男方家长见面第一天就在男方家过夜。影响恐怕不大好吧。”
我点头:“伯母说得对。其实我倒无所谓。反正我的名声再坏也还是那个样子。但一鸣可就不一样了。清清白白的名声要是因我而被毁了可就罪过了。一鸣。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他瞟我一眼。似笑非笑的模样。我磨牙。这家伙今天一整天都是这副看戏的表情。等会回云看我怎么收拾他。
*
从乔家回來。乔一鸣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接连数天都是和风细雨的。不再经常加班了。每天天还沒黑就回來了。
在卧室里看电视。里面正放着家庭论理大剧。我对乔一鸣直截了当地说:“我要回老家一躺。”
“干嘛。”
“好久沒见过老妈了。很想她。”
他看我一眼。说:“好。我陪你去。”
我忙摇头:“你去做什么。我看望我老妈。你去凑什么热闹。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就当看望未來的岳母吧。”
我吃吃地道:“你说什么胡话。谁是你岳母來着。别胡言乱语。”
他放下手头的报纸。掰过我的脸:“以宁。”
“干嘛。”心跳加快。这家伙每次用这种深沉到看不出情绪的眸子盯我时。我就全身不自在。总觉胸口有只小鹿在撞。
“嫁给我。”
我马上说:“拜托。我脑子可正常呢。”
他貌视不悦。“嫁给我不好吗。以你那么烂的条件。我就不信除了我之外。哪个男人还敢要你。”
我怒了。老娘又沒求你要。狂个什么。就算我沒男人要也是我自己的事。要你瞎操心。
我说:“放心。只要我回老家一躺。在大街上走一圈。包准有大把的男人上前任我挑选。”
他嗤笑:“你当真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和我一样沒眼光吗。”
他什么意思。
貌视自贬。但聪明人一听就知道他是在变相地讽刺我。恰巧我又不大笨。听说了他的话外之音。拍桌子保证:“好。你不信是吧。老娘马上回去找几个男人给你瞧瞧。”
乔一鸣那只天杀的王八蛋。太卑鄙太无耻了。
我曾赌气对他说。我回老家找几个男人让他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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