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劫难的预示(2/3)
在无聊的期盼离开中度过了,他们除了金巴渥无穷无尽的无聊规矩,什么也没有学到。晚上回来,母亲问两人适应吗,奥维尔斯给达莉娅使了个眼色,笑了笑说:“母亲,你放心吧,那个地方很好,师父的剑术在整个帝依罗塔都算一流,他一旦挥剑就算几十人也挡他不过,最重要的是,最重要的是……”他瞥向达莉娅。
“奥。”达莉娅补充说,“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到那里师父就看中了小木匠,说他是可造之材,经过磨练一定能成为一位出类拔萃的剑士。”
“那就好,那就好。”听了两人的话,母亲微微点头,坐在椅子上欣慰地笑了。
夜晚,当奥维尔斯与达莉娅熟睡,母亲走出屋子在月色下怅息,“已经十年了,我们的孩子都长得这么大,你该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吧?”
她坐在台阶上,思绪久久不能平息,当夜更深的时候,她推门进入庙塔,这时,达莉娅正惊悚地坐着。
“母亲。”达莉娅声音很低,她面色惨白,母亲清楚她做了噩梦。
“你梦见了什么?”母亲走近问,“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巫师与暮水前的黑火?”
“嗯。”达莉娅点了点头,“但还有别的,我梦见自己带着一颗珠子坠入暮水,暮水深不见底,我一直向下沉,后来暮水变成了星河,我在那星河中急速坠落,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天,在最底部,我停了下来,那里有高大的界灵位和宏伟的万道界门,因为手中珠子的缘故,界灵位看不见我,我通过他们向界门走去。”
“就在这时,哥哥呼喊着找到了我,他是一位天使,一位长有褐翼的天使,他展翼冲奔想要拉住我的手,界灵位手执金戈向他挥砍!他们高如巨人,一身金色,双目燃火,他们的身体如同流水雾气,不死不灭,哥哥无法敌过。焦急之下,我抛出手中的珠子,我隐隐知道那能使哥哥免于界灵位的伤害。他接过珠子,界灵位果然看不见他,就像之前他们看不见我,然而之后他们却将目光投向我,他们挥出气刃,金色的霹雳透过我的身躯,打掉了戴在我额头上母亲遗留给我的银圈,我以为我死了,可我却通过了界门,活了下来。”
“他们的金戈夺走了你的记忆。”母亲惊奇地听着,“这虽是梦境,但听起来却更像是真的。”
“这就是真的。”达莉娅神情激动,“这一定是真的!昨日那巫师想要夺取的就是我曾拿在手中的珠子,那珠子拥有着奇异的力量,他们想拿走它去做恶事。”
“平静下来,不要多想。”母亲安抚达莉娅。
“我好害怕,我害怕那巫师会再回来,他们会伤害你和小木匠,也害怕种种不可预料的事。”达莉娅拥着母亲低声道,“如果他们不来找我,我宁愿永远忘掉那些丢失的记忆,永远也不去寻找它,可现在,那黑火与巫师还有天国追兵的追杀让我感到危险如影随行,我必须想起那些往事。”
“一切都会过去的。”母亲安慰。
“是的,但我们会经历一些悲痛。”达莉娅愁眉不展,正当这时,奥维尔斯翻身呓语,“我要成为像亚格斯那样的人保护母亲与达莉娅。”
两人的目光投向他,不约而同地笑了。这寂寥的深夜,他们谁也不清楚黑暗的所在与所为,强大的邪恶也许他们敬仰的亚格斯也毫无能力与之抗衡。
波塞人招惹的黑火与国都突现的巫师以及到访要求释放祖里的解惠特,这接连的事件让亚格斯倍感忧虑。此刻,他站在空荡的次洛格大殿上,换了一套普通的黑袍,提上一把青剑,这把剑名曰穹庐,是古剑谱上排名第三的名剑,拥有创造生命的非凡之力。
“您这就要走了么?您只自己一个人么?”这时,艾斯比那法长老走进大殿问。
“你还没有睡?”亚格斯上前几步,“你知道司堂德博士喜欢清静,特别是喜欢夜色,只有一个人在黑夜时前去探访他他才能够开口说出有价值的话。”
“您亲自去拜访他,他将不甚荣幸。”艾斯比那法道。
“若是他能够说出一些有意义的话,那么我将不甚荣幸。”话罢,亚格斯阔步走出大殿,身披铜甲的地灵军团侍卫牵着黑骠骑等候,他驾上战马,驰入西方苍茫夜幕。
星河璀璨,星鸦孤啼。亚格斯牵马行在寒山的林中,这里的针叶松茂密蓊郁,山中清涧涓涓鸣音。亚格斯沿通往寒山深处的蹊径行了很久,终于在一棵盘根错节、枝杈交错的千年老渊木前停步。
渊木的枝杈上坐落着一间木屋,这木屋像可弯曲的木板编织的鸟巢,一条木质阶梯连通木屋与大地,阶梯的褐色扶栏上纠缠着藤蔓,屋中亮着灯光,亚格斯将马匹停留在此,屋顶上几只黑鸦因亚格斯的到来不住啼叫。
“您终于来了,亚格斯王。”就在这时,圆形屋门打开,老博士司堂德走出屋子,他穿着粗布褐袍,留有浓密的长须和散乱的黑发,眉毛浓重,眼神透亮,“来吧,我有话要向你诉说,若是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的。”
亚格斯点头,踏上阶梯走入屋子,事情比他想象的要顺利。
老博士的屋子小巧玲珑,屋子的墙壁便是书架,之上摆放着陈旧的史书与自然学资料,屋子的天窗正对星空,之下那小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黄铜观星仪,桌子旁是两把木椅,亚格斯将穹庐剑放在桌子上,坐下身子盯着四面看,据说司堂德来自一个名叫佛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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