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藏了后手?(1/3)
“小倌倌?”君胤桀骜的双眸微眯,从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嘴里,听到这三个字,竟让他一反常态的忽视了重点,怒极反笑。
“难道不是?”云子漫一袭从容起身,优雅的踱步到他身前,低垂下首,微微俯身,“啧啧”了两声道:“看不出来你们在一起时还挺用力。”
“呵,找个女人看着程度都比你生猛!唉,还真是对不上你永安候的威名!”
鼻翼间传来的阵阵馨香,不知不觉间,让君胤的眸子里升起了一股名为“燥热”的火,他喑哑了声调,偏转过头,斜睨她一眼,“女人,有胆你再说一次试试!”
“呵!我是有胆再说一次,只是怕你永安候没胆再试一次。”君胤的眸底清晰的划过云子漫的冷嘲,他绯色的唇瓣紧抿,双手一个用力,便将那在他面前傲慢无礼的女人,一瞬之间禁锢在怀里。
这个黑沉的夜,被匆匆而来的雨水而洗净。半夜的时间,已经过去,蒙子田自从被司徒空劝慰之后,便沉着脸色,端坐一旁,静默不语。
老马哥依旧焦躁不安,而躺在地上的人,也并没有多少在经过回春堂的大夫诊治之后,悠悠转醒,这样的局面,有了一瞬的僵持。
而这僵持,却在刘大夫再一次的叹气声中,迎来新的转机。
翌日一早,当东边的旭日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昨日所有的黑暗,仿佛都被尽数掩埋而去。
当那些人再度进宫之前,该得到的消息,大都被手底下的人,尽数查探。而至于不该得到的消息,则永久的成为了掩藏在黑夜里的密辛。
定国公府门外,宫夙夜领着君卿施施然的从东芜苑缓步而出之时,面对众人的那一干诡异莫名的眼神,却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个“不”字。
而恰恰与之相反的则是君胤,对比起那拢绯袍的春风得意,君胤此刻低垂的面色,并算不得好看。
君卿的身体,近日的情况,宫夙夜担忧不定,行至马车之前,他倒是难得的细心。
而也正是这份细心,竟让宫夙夜窥探到了君胤面色的诡异,当他那冷厉的眸光一扫,瞬时之间,竟觉得眼皮跳了跳,他昨日明明下手没那么狠。君胤这厮,难道在卿卿的面前,还狠得下心用苦肉计?
宫夙夜心有疑惑,但并没有开口说出,一路上反而是君卿坐在摄政王府的马车里,好笑的打量了他几次。
而被苦肉计了的君胤,却是顶着红肿了的眼睛,面色阴沉了整整一日。
帝宫的大殿上,依旧是和昨日如出一辙的格局,只不过今日不同的是,宫夙夜那厮竟然放弃了玉阶之上的位置,倒是选择和他们叔侄二人坐在一起。
众位朝臣的眼底,微微闪过一抹讶然,而这抹讶然,却又很快的在北辰玄逸几人的面上来回打转。
那袭冰蓝色的锦袍,恍如寒潭的双眸,扫过君卿面上的神色,他率先开口道:“昨晚帝京的雨,侵袭了一夜。不知昨日本王专程递给卿卿的天山雪莲,可有派上用场?”
这话打北辰玄逸的口中说出,本该是出自朋友之间的关心,但不知为何偏偏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一股莫名的意味儿。
而这莫名的意味儿,在接下来摄政王所出口的生涩冷硬的话,则更让他们确信了这几人气氛的诡谲,“卿卿的事,有本王在。如何敢劳烦逸王?昨晚,可又是月圆之夜,本王倒是觉得,比起卿卿,逸王恐怕更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宫夙夜这一番话落,北辰玄逸原本镇定的眸色,在这顷刻之间,微变了变。
他饮下杯中的酒,喉头微动,幽深的目光,微微瞥向君卿。
而这个时候,偏偏君胤那厮恰到好处的重咳了一声,顿时就吸引了大殿之上更多人的目光。
君卿那清淡的眸光,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而也正是这样,宫夙夜竟觉得有些憋闷的无趣,但偏生心中的那股火并未因此降下去,倒有点儿不减反增。
他有些烦躁的蹙了蹙眉,拂了拂袖,然而也就在这时,君卿眸色淡然的,将手中方才剥好的葡萄,无声的丢尽了那人的杯盏里,而也正是这样,看得端坐在君卿对面的北辰玄逸,不得不噤了声。
见了君卿的动作,宫夙夜眉梢一挑,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浅浅的勾勒出一抹真切的笑意,甚至是颇为得意的扬了扬眉,而接下来在君胤那厮的眼底看来,幼稚到极点的护食,几乎让他瞬间无语。
“昨日的事情,臣女还是要说声多谢!逸王的出手相助,臣女定然铭记在心。”君卿并没有理会,此刻身旁那人冷飕飕的目光,她眸色安然的勾唇浅笑。
只是那笑,看在北辰玄逸的眼底是那般疏离。
北辰玄逸心中一痛,正欲开口之时,玉阶之上,所端坐的女人,倒是会挑时候出来打圆场,“哈哈,同为我天曜的臣子,说这些话,岂不是太过客气?这天曜的国宴,今日乃是第二日,除了天成等人之前的打赌,这后面可是还有一场四国的文试!既然人都已经到齐,那么接下来的事情,相信诸位定不会让哀家失望!”
夙太后的这一番话说得客气,宴王坐在下首,冷觑着高座之上的女人,却是笑得不阴不阳。
而也就仅仅这么一日的功夫,先前在大殿之上还傲娇得不行的天成,此刻竟然如同大家闺秀般的矜持浅笑端坐于此。
“昨日,天成与叶凌公主,还有欧阳御史之女、礼部尚书之女以及定国公府的大小姐,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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