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完全听不懂啊(1/2)

“唔。”

……

场边所有的人都为兽人如此狂暴的战斗方式惊呆了，食人魔在头部遭到重创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随即大量血液从这头巨兽的口出流淌着出来。

牛头人从没见过如此野蛮的战斗方式，曾经他们以为自己的战斗已经够简单粗暴了，但是今天见到这个外乡者，这个兽人，竟然用简单的两招便将一头巨大的食人魔打趴打死。而且用如此残暴的方式，连血蹄看了都为贾巴尔内心的嗜血感到一阵担心。

对敌人的残暴可以理解，但是太过残暴的战斗方式证明一个生物的内心肯定充满了未燃尽的怒火，才会如此做出如此暴虐的事，即便对敌人，在已经失去战斗力的时候，仍然应该怜悯的杀死，而不是如此残暴的结束敌方的生命，这是牛头人的处事哲学，也是血蹄管理部落的思想精神。但是此刻，这个外乡人……

血蹄不敢再去思考什么，也许他的同伴不会像他这样，血蹄这样想着，安慰着自己，随即集合剩下的牛头人开始反攻。

食人魔首领战败，其他食人魔和蛮人部队开始撤退，应该说是逃亡，他们的战线崩溃了，士气荡然无存，只要贾巴尔走过的地方，人群甚至还没反抗就开始逃跑。

他们看到的不再是一个两米多高的战士，而是一个嗜血的野兽，一个战斗起来毫无人性的怪物，比食人魔还要恐怖。

感受着身边蛮人的畏惧，贾巴尔感到了一阵怪异的满足，看着敌人在自己脚下颤抖，这是怎样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末日，自己就是他们的末日。

不对，这种感觉如此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兽人大叔突然有些惊讶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那个淳朴善良的贾巴尔去了哪里？眼下的自己不就像当年的血吼吗？为了满足自己杀戮的快感和嗜血的**，对敌人可以无限残忍。

不，我不能成为嗜血的野兽，连元素也不再响应贾巴尔的召唤，在击败了食人魔首领之后，贾巴尔的战锤上再也找不到任何元素响应的痕迹，风暴战锤俨然变成了一个普通的重武器，上面的银光甚至淡去了，只剩下那华丽而无光的巨大宝石。

“贾巴尔，感谢你这场战斗里为我们部族做出的贡献，我没想到你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凭你一己之力，打败了一整个蛮族军团，甚至击败了这次来犯的食人魔首领。我向我的同胞向你致敬，我的朋友。”

战斗，其他牛头人忙着收拾整理战场，将那些死去的同伴就地掩埋，然后若有所词的祷告着，像是牛头人部族里特有的信仰和仪式，不过也很简单。敌人的尸体则堆在一起焚烧殆尽。牛头人酋长血蹄走到贾巴尔身边，用很真诚的口吻说到。

“没什么，帮助朋友是应该的。”

面对血蹄的答谢，贾巴尔倒是很简单的回答到。

“但是，有件事，我还是要说，朋友。”

血蹄用他那粗糙而肥大的手搭在贾巴尔肩上，若有所思的说到。而贾巴尔则顺手将战锤背在了背上。风暴战锤，狮王披风，这一套装备下来的重量甚至超过了贾巴尔自身的体重，但是兽人大叔却能轻松背起，长年的作战和旅行已经让贾巴尔适应了这里严酷的环境。

“你说。”

贾巴尔很自然的回到。

“朋友，你在战斗中表现出来的勇猛很令人敬佩，但是我发现你一旦战斗起来便很容易迷失自己，似乎总是跟随着自己内心的力量去咆哮，去释放，甚至有意去释放这种愤怒。嗜血。朋友，能不能告诉我，你之前经历了什么？让你会如此愤怒的斩杀你的敌人？”

血蹄望着贾巴尔，眼神里满是关切。

但是贾巴尔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它？

那是自己内心深处最惨痛的经历，拉菲儿惨死的那天，所有的愤怒本该释放，而从那以后，大叔便觉得生无可恋了，穿越传送门本想着追杀恶魔，不料却意外降临这块大陆。

现在，面对这些淳朴的牛头人，贾巴尔要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吗？就算告诉了，又能怎样呢？旁人无法帮助自己什么，该有的痛苦还要自己承担，一切或许时间可以抹平，但或许今后的日子，兽人大叔都要在这样无休无止的杀戮中度过，来淡忘那份失去爱人的痛苦感情。

“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就是失去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所以对自己的敌人，总是带着愤怒，下手过重了点。”

贾巴尔转头微笑的答道。但是血蹄从这个兽人朋友的眼神里看到，他并没有释怀，或者说依旧有更深的秘密潜藏在心里。

“不管怎么说，我和我的族人都感谢你的帮助。还有一点我一直搞不明白，你是从那块大陆，或者岛屿来到我们的家园的？”

血蹄继续发问，一场恶战以后，牛头人酋长对贾巴尔越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如果贾巴尔所在的种族都是像他这样狂暴嗜血，而且战斗力超强，那么这个世界接下来最大的敌人有可能不是食人魔，贾巴尔或许是还能克制自己的，但是他的同类呢？毕竟刚刚的战斗已经让血蹄对贾巴尔这个种族的嗜血本性产生了一定的了解。

“确切的说，我不是来自于这个世界的其他大陆或者小岛，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到这里的。”

贾巴尔看着牛头人血蹄，露出一分神秘的微笑，他知道眼前这个呆萌牛头人肯定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但是出于对朋友的真诚，兽人大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