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误会的后果很严重(2/3)
/p>我随即醒悟过来,为什么虫子说要去睡觉,这小子不想替这小偷疗伤。
可它不愿意没用啊,我可不能让双方的误会演变成一场悲剧。我让范蠡叫醒了装睡的虫子,又让西施去劝说,接着又许诺了不少好处,虫子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帮小偷止了血,并将伤口包扎好,还顺便给他换了一身衣服。
见他准备收工,我连忙问虫子:“这小子,有生命危险没?要不要送去医院。”
“我又不是医生,哪能回答得了你这么专业的问题”,虫子显得有些不高兴,“真不放心的话,还是送到医院去看看吧。他伤的地方不好,流了不少血,而他这身体又比不得你,自身恢复的慢,不好说!”
那还等什么,我小心翼翼地背起小偷,左手抓牢他垂下的右手,这才伸出我的右手,将门锁解开。
可我还没把这门拉开呢,它却又猛地一下关上了,然后,夏启宏出现在我的面前,面有不悦。他把我往里面拉了拉,小声对我说:“你们里面这么闹出大的动静,怎么还敢明目张胆地出去啊?外面一群小屁孩等着你呢,你打算杀出一条血路么?”
是哦,我怎么忘了这茬,这可是人家的大本营。虽然他们的“头”,不是我伤的,可这种事,我跟一群小孩子解释得清么?万一,因此耽误了救治时间,我这罪过可就更大了。
夏启宏只能把两个人“隐藏”,无奈之下,我只好又让范蠡,把这小偷放进了鬼笼,和棺材么待在一起。
在夏启宏的操作下,门又是在张开一道缝后就马上关上了。然后,我们两个,从这群眼神焦虑的孩子中间穿过,重新翻墙出去了。
找了个没人没摄像头的地方,我让夏启宏去掉“隐藏”,又让范蠡取出小偷,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向最近的大医院疾驰而去。
挂号时,我才想起,因为出门时太慌张,忘了拿他的身份证。我只好向医生求情,所我只是碰巧看到,先救命要紧,等他醒过来再问不迟,反正不管多少医药费,我都可以先垫着。
负责办理急诊挂号的那位女士,却是板起脸来,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手续不全,就是不能挂号,她可不想担责任。而且,她提醒我,如果实在找不到身份证,可以到其他医院去看看,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哪里还耽误得起啊,犹豫着要不要再让范蠡和西施配合一下,随便给他编个名字,做张假的身份证先应应急,反正明天一早我就跟着旅行团离开了。
顺便,我还得埋汰一下这位见死不救的工作人员。
我看了一眼她的工作牌,邱美丽。好吧,就给这个小偷起名叫曹邱好了,哈哈。
我心里的得意还没有来得及脸上,一个路过的中年医生,看到我背上的小偷,好奇地走了过来,随即惊呼:“这不是沙老三么,他怎么了?”
呦,这小偷还是位名人啊,好在刚才没造假。
我连忙拉住这棵突然出现的救命稻草:“这位医生,求求您行行好,能不能跟里面的一声说说,给这位……沙老三开张急诊挂号,他伤的很重!钱我出。”
“好的”,中年医生倒不废话,也没有再多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去跟里面的工作人员商量。他好像知道能从哪里调出沙老三的身份证号等个人信息,隔着窗户指挥了一番,就搞定了。
一分钟后,他给我拿来了一个挂号单,然后亲自带路,和我一起上了三楼的抢救室。有“熟人”好办事,我把沙老三放下后,他被第一个推了进去。
考虑到可能高昂的手术费,我特意跑到消防通道内,让范蠡把所有的真钱都找出来,看看有多少。结果出乎我的意料,我手头的现金,居然有十多万,看来那次倒邮票确实收获颇丰啊。
心里有了底气,我这才重新回到急诊室外,坐着等候。
手术很成功。主治医生告诉我病人平安后,随即问我的包扎技术是从哪里学的,手法很专业,他们这里的资深老护士都做不到。
我没法正面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好胡诌说是从网上学的,有专门的视频讲解……
主治医生没料到我会骗他,深以为然,了一阵感慨后,不再理会我,赶去照看其他病人了。
去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我到收费处,将十万现金递了过去,希望一次性打入沙老三的卡里,然后还故意问了一下,够不够。
想不到,连我也会很享受这种做暴户的感觉。难怪如今社会上的很多,为了钱,可以什么都不顾了,丑态百出却乐此不彼。
收费的小姑娘心眼倒是不错。她好心提醒我,这种简单的外伤处理及缝合,住院费花不了多少钱的,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连五千块都用不上。她想把多余的钱退还给我,我只好继续装,向她解释说天色已晚,我又赶着回去,那么多钱带在身上不安全,还是放在医院保险,多出来无所谓,到时候退给沙老三就是。
她见我这么说,便不再坚持,又重新认真清点了一遍……
接过她递来的收据后,我一看手表,已经快到凌晨一点,得抓紧时间了。
我想到住院部去看看沙老三有没有醒过来,有机会的话,就把今天的误会澄清一下,顺便问问他把我钱包放哪了。因为,我突然记起,我那五张火车票也在钱包里放着呢。
在等电梯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帮忙的中年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刚想跟他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