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醉酒写到现在，心好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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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丽明空……吗？”

在已经离博丽神社很远的地方，少年，不，现在应该叫博丽明空，脸上挂着痴傻的笑容，小声的念叨着。

“一路上你已经念叨这个名字七百六十四遍了。”

伊卡跟在少年的身旁，一本正经的吐槽，粉色的头发在微风中飘啊飘的，深刻印证了自古粉毛出腹黑这句名言的正确性。

“你真好意思说啊！”

明空的好心情被伊卡一句话打击的烟消云散，满腹的怨气忽的升起，冲着伊卡大喊：“连那个天然呆都知道礼尚往来，为什么你就没这种自觉性啊！亏我很早就给你起了名字啊！”

伊卡一脸茫然的抬起头，两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明空，语气毫无波澜的说道：“我本来就不需要名字这种东西。”

明空沉默不语，很多时候，他已经忘了，身边这位少女，其本质并不是人类，而是主神空间中主神的一个分身。如果只是一个分身的话，自然，是不需要名字的。

“说起来，明空就不错，为啥前面要加个博丽俩字呢？总有种入赘的感觉。”

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与伊卡交谈下去，明空生硬的转个弯，说起了别的话题，完全无视了伊卡那双漂亮的大眼睛。

“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不知道抽哪门子的风，一贯以三无形象出现的伊卡，竟然破天荒的主动开口与明空说话，而且说出来的话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就好像两个濒临分手的情侣要分家产一样。

明空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前方，这个世界的风景很不错，青山绿水，田园人家，一切都是自小生活在主神空间那样一个单调无聊世界的明空从来不曾见过的。

“你应该明白，自你从主神空间中出生的那一刻起，你就无法逃避这争夺主角气运的宿命。”

见明空不说话，伊卡继续张口，平淡的话语像一把尖刀，将明空心底最深处那早已结疤的伤口再次挑开，露出内里鲜红的血肉。

“我知道。”

明空仍旧看着眼前的风景，听到伊卡的话，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但我从来不曾想过要去争夺什么。”

不等伊卡再次说话，明空已经收回眺望远方的目光，回过头，冲着伊卡温和的说了一句。

伊卡扬起头，直视明空的双眼，眼神像尖刀一样锋锐：“那么，那个在斗兽场中不甘怒吼的人，是谁？”

明空转过头，不去看伊卡，小声道：“只是不甘那样死去罢了。”

“难道你就一定要等到别人要杀你了才会站起来反抗吗？”

伊卡的语气有略微的激动，完全是一种怒其不争的感觉。

“那你要我怎么样？”

明空反问，语气平静的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死寂。

伊卡没有回答明空的问题，因为她所能回答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主角’，但伊卡知道，这并不是明空想要听的。

风安静的在平原间吹过，卷起地上的草叶，飘荡在空中。

明空叹了口气，仿佛整个人的所有活力都随着这一口气而飞出体外，整个人一下子松垮下来。

“走吧……”

明空轻声的说了一句，拖着脚步，开始继续向前走。

虽然伊卡并没有回答明空的问题，但这其实并不重要，明空本也没想过能够从伊卡这里得到答案。

向前走了两步之后，明空发现伊卡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跟在自己身后，顿住脚步，狐疑的回过头去，看见伊卡仍然低头站在原地。

“你怎么了？”

明空这样问。

伊卡没有回答明空，仍旧低着头站在那里，明空拉了拉链在自己手上的铁链，但伊卡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如果你实在不想成为主角，就斩断这铁链吧。”

似乎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伊卡抬起头看向明空，一双原本算得上是美丽的大眼睛毫无一丝生气。

“斩断了，会怎么样？”

明空记得，第一次见伊卡的时候，伊卡身上戴着五个彼此用铁链相连的铁环，而在与自己签订契约之后，原本戴在伊卡脖子上的铁环则跑到了自己的手腕上，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将自己与伊卡彻底的联系到了一起。

“只是回归主神罢了。”

伊卡平淡的回答，仿佛回归主神就像是回家那样简单。但明空却知道，伊卡的身份是主神的分身，对她而言，所谓的回归主神，也就等于是死去。就好像正常人死后回归大地母亲一样。

想了想，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明空深呼吸一口气，神色满是认真的说道：“要怎么才能斩断？”

虽然明空所说出的话语和他那便秘一样的表情形成了极大的足以令一般人吐血的反差，但伊卡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仍是用那种平淡的好像白开水一样的语气说道：“只要攻击强度达到能够斩断规则的地步，就可以斩断这条锁链。”

“……”

如果伊卡不是那一张三无脸，明空一定一口老血喷她一脸。能够斩断规则的攻击才能够斩断这条锁链？你他喵真的没逗我？就算是这个世界现在最强的八云紫也做不到这一点好吧？你这说了和没说也完全没什么两样好么？

“至少，你现在有了‘博丽明空’这个名字，有了‘斩断锁链’这个目标。”

大概就算是三无，伊卡也清楚自己刚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