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伦敦,我们回来了(1/2)
开膛手杰克的消息传入匈牙利时,距离三起凶杀案的发生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引起了轰动性恐慌的原因在于这位凶手的杀人手段之残忍,在开始作案时他的目标对象是英国伦敦白教堂区的妓.女。
白教堂一带是伦敦东区,这里的人口分布多以移民为主,数万从俄罗斯和东欧来的移民定居在此,他们的收入微薄,此处的治安很成问题,已经是贫穷与犯罪的温床。由于警力不充足,对于这一带的乱相,苏格兰场也是无力管控。
可以说在那里出没的妓.女属于高危的弱势人群,开膛手杰克朝她们下手,所用杀人手段非常残忍。第一个受害者身中四十二刀,第二个受害者被割喉后腹部被破开,肠子被弄了出来捆住了受害者的脖子,而她体内的子宫与肝脏失踪。第三个受害者同样被割喉,她是一位孕妇,体内的婴儿被取走。
这三状案件发生在白教堂区内,而就在三起案子发生之后,一封挑战信寄到了报社,在信中这位杀手公然向苏格兰场发出了挑战,大致意思就是他就是杀死那些妓.女的凶手,只要一天不抓住他,他就会继续杀下去。在署名处落款了‘开膛手杰克’,甚至还挑衅的留下了一枚指纹。
这些消息是福尔摩斯能从报纸上了解到的内容,更加详尽的内情不可能全都被媒体披露出来。
加布里埃尔看到了报纸上登载了那些照片,虽然已经避开了鲜血淋漓的部分,但从已向公众透露的照片中就能看到这个凶手的残忍性。福尔摩斯少见地在看了报纸后,有了一段时间凝重的沉默,他应该放弃这个案子前往东方,维持原计划是最明智的选择。只是出现了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福尔摩斯真的可以置身事外吗?
福尔摩斯为了抓捕莫里亚蒂都有了与他同归于尽的勇气,这种勇气正是来自于他对于真相与正义的执着,虽然从表面上他从来不把这些话挂着嘴边,而也没多少人能理解他冷漠下的热情,这都不重要,他从不是活在别人的眼光里,而是执着于自己的追求。
加布里埃尔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是劝福尔摩斯视而不见,还是让他顺从自己的心回伦敦。她不希望自己的言语干扰到福尔摩斯,就算到不了干扰的程度,却也会影响他的选择。
“你想要回伦敦吗?”福尔摩斯却是先问起了关于加布里埃尔的事情,“满世界的乱跑对于你找回自己的记忆并无太大的帮助,其实最快找到家人的办法就是回到伦敦,说不定你的家人已经在苏格兰场报了案。”
福尔摩斯认定加布里埃尔是英国人,最重要的依据就是她的口音。原来他带着加布里埃尔上路就有多重原因,加布里埃尔也表现的一点都不想找回家人,这也并不奇怪,福尔摩斯遇到她的时候,她那惨兮兮的样子说不好就来自于一场家族内斗,但总是逃避也不是对的方法。
加布里埃尔认真地看着福尔摩斯,就当做是因为她失去了记忆,所以她从没想过要回家,这之间隔绝的时间与空间,不是想就可以实现的。而比起回家,她更想要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个时空。
只是现在,这些都不是关键,不是她愿意不愿意回伦敦,而是福尔摩斯要不要回伦敦。“父亲大人不相信苏格兰场的能力,那么我们就回去,莱辛格先生带着女儿回到伦敦结束了他们的环球之旅,我可以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因为提早结束了旅行,所以生气就离家出走到了白教堂区。”
“并不需要这样。”这是福尔摩斯第一次拒绝让加布里埃尔去做危险的事情,与之前面对那个曼德拉草凶手不同,多年来的破案经验与直觉让福尔摩斯本能地察觉到了开膛手杰克的危险,这个凶手没有莫里亚蒂布下犯罪大网的高智商,却是比莫里亚蒂更为残暴。
一个高智商犯罪者,你还能维持表面的和平,与他斗智斗勇,但是一个嗜血残暴的凶手,是不会因为你的语言诡辩能力就放过无辜之人。
“你回到伦敦应该要有新的生活,一个孩子就应该要过得像是孩子一样。就算找不到你的家人,你也可以拥有平静的生活。放心,我不会一言不合就把你扔到孤儿院里去。”
这句话真的不像从福尔摩斯说的,加布里埃尔甚至都怀疑此刻的对方是中了夺魂咒。然后她知道并不是,福尔摩斯是天才,是神探,但归根到底他也是人。人就会有感情,就算稀薄,就算不外露,但却真实存在。
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够长,但是半年也绝不短暂了,不像是真正父女那样相互关爱,却也不可能像是陌生人一样冷漠以待。
可是,我却不是一个孩子。
加布里埃尔却无法说出她的真实来历,怎么对一个不信鬼神的神探说出自己的巫师身份。况且她有许多不确定的事情,就像福尔摩斯不希望她卷入危险一样,她同样不希望福尔摩斯因为她卷入另一个世界。巫师世界的危险,是麻瓜所无力掌控的。有无魔法就是一道鸿沟。
“我并没有很想要回到伦敦,但如果父亲大人想要回去,我就会支持。”加布里埃尔最终没有坚定地拒绝回去,因为她看出来了福尔摩斯的动摇,他想要回去,想要抓到开膛手杰克。
而关于他身份的问题,加布里埃尔决定会帮对方完美地伪装起来,莱辛格神探,这个新称呼也不错。
这段回程很快,他们是坐火车回去的,一辆马车在伦敦的火车站迎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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