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地牢(2/2)
?都是即将去阴曹地府报道的死鬼,有什么好忌讳的?
大汉笑着挺身而上,身后的兄弟们见状,该松手的松手,该帮忙的帮忙,忙得不亦乐乎。
等大汉玩够了,程简已经晕厥了过去。
不过不碍事,刚进来的毛头小子,有很多都是被这样调.教好的。
大汉摆摆手,让位给这里的二哥。
二哥享受完了,又轮到三哥四哥五哥……
程简一直醒了晕,晕了再被痛醒。
三天之后,他已经彻底没了人样。
他甚至无法站起来吃饭,最要命的是,狱头儿根本不管这里面的晦气事。
这里面每隔一阵子总会有身子骨不行的被折磨死,这都是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的事,谁也犯不着跟一帮死囚过意不去。
第七天的时候,程简彻底安静了下来。
他任由那些精壮的囚徒将他翻过来复过去地玩耍、折磨,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他无力再做任何挣扎。
他们甚至会两个人架住他,让第三个人玩耍。
有时候他们也会跟他玩奇怪的花样,只要是能够想到的方式,都被大家试了个遍。
当程展终于买通了看守死牢的人进来探望时,程简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模样。
程简还不能死,即便程展早就知道程简不是程家的种。
这次程家被坑,已经不仅仅是陆家和孟焕造成的,这背后还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推波助澜。
程家的丑闻知道的人本就不多,谁能挖得出那些陈年秘闻?
那个幕后之人,必然是个不简单的人。
当程展看到了从另外一侧牢房走出来的琅玡,程展愣住了。
程展干瞪眼,半天才喊出一声:“弟弟?”
琅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程老爷认错人了吧,我只是个审讯官,哪里高攀得起,听说过琅玡吗?我就是。”
“你叫什么名字?”程展抓住了琅玡的手。
琅玡目光下压示意程展松手,程展却不愿意妥协,他执着地问道:“你是程鸿对不对?弟弟,我是你哥!”
“程老爷是不是老年痴呆了?我叫琅玡,我还有事,先走了。”琅玡甩开程展的手,去了聂英那里。
聂英正在喝酒,他的心情很不好。
陆骁昏迷了,孟焕趁虚而入,已经公开了身份,还那么大张旗鼓地宣布要求婚的事,这让聂英感到憋闷。
袁冰劝了很久,聂英依然执着地在续杯。
一醉解千愁吗?真的可以吗?
聂英痴痴的笑着,他很少会失态,他这副吊儿郎当的尊容,也就只有袁冰见过。
他伏在袁冰背上呓语:“为什么会这样?我防住了程简,却没能防住孟焕。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学生不爱我,为什么会这样?我还要等多久?我好想跟他在一起,好想亲吻他的眼。阿冰,我对不住你,你走吧,别管我了。”
袁冰沉默,暗沉的眸子里是无尽的隐忍和压抑。
如果再给他一个机会,他还是会爱上这个人。
这个人在医院里痛哭的时候他就难以自制地爱上了他。
那时候,这个人的妻子刚刚难产,血崩而死。
那时候,这个人只是一个小小的随行官,而他也还是只是个实习医生。
他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催促上一级血库,想要紧急调运那个稀有的血液,但是他失败了。
等那些繁琐的流程走完,这个人的妻子也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他觉得他是有责任的,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沉默地站在这个人生身边。
他看着这个人一步步走高,看着这个人一天比一天不开心,他的心也一阵一阵地痛着。
有天晚上,他趁着这个人醉酒的时候与这个人发生了关系,那是他终身难忘的一夜。
他爱这个人,即便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即便这个人只能在醉酒的时候才会接纳他,他也不在乎。
有的人爱得伟大,一如孟焕;有的人爱得卑微,一如他。
无论是哪一种爱,只要当事人甘之如饴,那么,无论世间又有了何种变故,也无法浇灭一颗火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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