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016(2/4)
都说什么了?”祁良秦说:“他回来就睡的跟猪一样,什么都没说。”
“你还不知道吧,我二哥有个醉酒的习惯……”
“严媛。”严松伟语气带着点威胁。
祁良秦却来了兴趣,追着问:“什么习惯?”
严媛笑着站起来说:“他喝醉了酒就特别实诚,问什么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不想问的他都能说出来。”
“啊,我不知道啊,”祁良秦说着看向严松伟:“我还真有很多话要想问他呢。”
“我们俩要是将来离婚了,功劳簿上得记你一份,”严松伟带着威胁的语气:“我一点隐私都没有了,良秦你可别套我的话,真相有时候很吓人,你可想清楚。”
“照你这喝酒的频率,良秦早晚会知道,你要是担心喝醉了被套话,你以后就长点心,少喝点啊。你这人就是把不住酒杯,你酒量可比大哥好,你看你什么时候见大哥喝醉过。”
严柏宗的酒量不算好,但他是很自律的人,平时很节制。大概他这样的人,会觉得醉酒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严松伟虽然爬起来了,可是没吃早饭,说没胃口。
王泽大概是生日没过够瘾,当天晚上又约他们出去喝酒。严松伟宿醉还未醒,本来是想推脱的,可还是被严柏宗拽着过去了。
严柏宗是想借机让严松伟再醉一次,醉了的严松伟有问必答,他就可以彻底搞清楚这件事。
但是严松伟虽然有些松散随意,但他可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酒桌上长大的,心里贼着呢。他这宿醉未醒,本就难受,又怎么肯多喝酒,他要是喝醉,那肯定是自己想喝,他要是自己不想喝,就是王朋他们一起灌,他也喝不醉。
结果一场下来,醉倒的七七八八,严松伟却还清醒着,从怀里掏了烟,抽了一支递给严柏宗,严柏宗有些郁闷地接过来,听严松伟说:“闹腾了一场,倒是好受很多,不头疼了。”
这下好了,没把他灌醉,反倒叫他越来越清醒了。
他们兄弟俩,说亲近亲近,说不亲近,在一起喝酒的机会还真的不多。要等下一个人过生日,那就得等到九月份去了。
他们回到家里,严媛和祁良秦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严媛回头看,窝在沙发上笑道:“哎呦,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二哥竟然好好地自己走回来了。”
严松伟在玄关处换鞋,笑着说:“小瞧了你二哥了吧。”
祁良秦站起来,严松伟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问:“看什么呢。哎呦,这种家庭lún_lǐ大戏不是妈的口味么,怎么你们俩也爱看。”
“我们是担心你们俩都喝醉了,所以熬夜等你们呢。好了,你们平安回来了,我也可以去睡了。”
“媛媛,我朋友送了我两瓶帕图斯,留下来喝一口?”
“我不了,我明天约了人了,这么晚了还喝酒,明天脸肿就完了,你们男人喝吧。”
严柏宗就看向严松伟,严松伟问祁良秦说:“喝么?”
“帕图斯是什么?”
“红酒。”
祁良秦点头:“那可以喝点。”
“我去拿,你们等着。”
严柏宗说着就回房间去拿酒了。那两瓶帕图斯是朋友送他的,难得的好酒,放了好久了,一直没舍得拿出来喝,今天为了套出实话来,他也是下了血本了。
祁良秦很少喝红酒,从前吃自助餐的时候偶尔喝过比较劣质的红酒,倒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比啤酒和白酒要好喝很多,他都当汽水来喝。
严松伟说:“今天喝了不少白的,掺着喝容易醉。”
“在自己家里,怕什么。”严柏宗说着就给严松伟倒了一大杯:“你酒量最好,多喝点,我朋友说是上好的帕图斯,你尝尝看。”
怪就怪在严柏宗平日里的形象实在太高大端正,让一向有些防备心的祁良秦和严松伟都没朝那方面去想,完全不会想到严柏宗怀揣着险恶用心。祁良秦头一回喝这么贵的红酒,一心品着那酒的滋味。
“良秦,去弄个小菜才有意思呢。”
“喝红酒不是要配牛排么,能配小菜么?”
严松伟笑:“要点外卖么?”
“那算了,我去弄个小菜吧,花生豆什么的行么?家里有花生豆。”
严松伟脸上带了酒红,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随便你。”
祁良秦就去厨房弄了三个小菜,严松伟和严柏宗的话题却已经扯到了公司的业务上,他也听不懂,就在旁边慢悠悠地喝着,眼光一会挪到严松伟身上,一会挪到严柏宗身上,有时候就低着头,默默地看着红酒杯。
然后他就想到一首很老的歌,“红酒倒进高脚杯,我喝下去的全是眼泪。”
大概是他对酒懂得太少,不知道红酒也能醉人,几杯下肚,醉意便上来了。
严柏宗也觉得醉意上来了,但是他懊恼地发现,严松伟还清醒着。
老二竟然比自己预料的能喝,这实在叫人有些吃惊,倒是他,在外头也喝了些白酒,如今又喝了几杯红酒,酒劲竟然上来了。他是极少会喝醉的人,只觉得全身暖融融的,心好像打开了一些,有些轻狂。
他突然想,这个时候,不知道祁良秦是不是又在偷看他。
他用眼睛的余光看去,却看见祁良秦低着头,手里端着一杯酒轻轻地晃着,不只是耳朵脸颊,就连脖子都是红的。
祁良秦是容易脸红的人,耳朵也容易红,大概和体质有关系,这些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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