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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萨斯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抛散到了哪里。
他凝视着自己身下的霜之哀伤,即便已经见过千百次,可是小魔剑完美无瑕的胴体,依然让阿尔萨斯的脑部充满了热血。
当然,大脑不是阿尔萨斯身体上唯一一个充血的部位。
在霜之哀伤这种不是勾/引,却胜似勾/引的欲拒还休中,阿尔萨斯娴熟地跪在了霜之哀伤的面前,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只是轻轻向前挪了挪,就挤进了霜之哀伤早已烂软如泥的股/间。
尽管之前百般抵触,可是每当缠/绵到了这一步,霜之哀伤总会是两人中最先沉/沦的那个。
原本纠缠在一起的双腿,悄悄地松开了一个缝隙,不知道是真的无力抵挡阿尔萨斯的强横,还是……霜之哀伤自己的有意纵容呢?
“嗯……哦……主人,轻点儿……”
一声婉转悠扬、带着些痛楚的轻吟声之后,伴随着霜之哀伤咿咿呀呀的轻唤,以及咯吱咯吱轻轻作响的床板和墙壁之间的撞击声,在这间独属于阿尔萨斯的休息室中,满堂皆/春。
万众期待的比武大会决赛虽然一如既往地精彩,但是时间毕竟太短了,从洛丹伦王城赶来的观众们,几乎是在马场外围观了没有多久,就不得不四散离开。
从洛丹伦王城到王室庄园的大路上,再一次被马车和行人堵塞了。
然而,在来的路上,大家谈论的都是阿尔萨斯王子是如何的英武善战,以及泰兰·弗丁在阿尔萨斯王子殿下的面前究竟能够稍加抵抗到什么程度。
在离开的时候,人们讨论的话题,却无疑都指向了一个问题——那位赢得了王子殿下的花环的蓝衣少女,究竟是什么身份?
男人们兴致勃勃地猜测着洛丹伦境内各个大家族的贵族小姐的名字,而少女们……却无一例外地苦着她们的脸。
直到刚刚,这些少女们才意识到,她们的王子殿下,已经到了该选择未婚妻的时候了。
这个消息必将让全洛丹伦的怀/春少女们心碎,而吉安娜……虽然她不是洛丹伦人,不过现在她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卡莉亚姐姐,阿尔萨斯怎么还没有来呢?”
吉安娜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问出这样的问题了,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再一次焦急地看向围栏之外。
“说的也是……好奇怪啊,难道阿尔萨斯不知道父亲在这里等着他吗?兴许是有什么急事吧,他和那个女人,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
卡莉亚倒是对此习以为常,无所谓地说道。
不过,如果这位公主殿下,知道她的弟弟和他的未婚妻之间“神神秘秘”的时候都在床/上做了些什么,想必就不会如此淡定了吧!
“哦……”
吉安娜点了点头,稍稍按捺了一下自己焦急的情绪。
其实吉安娜和阿尔萨斯之间,上一次见面也不过是一星期之前而已。
可是对于恋爱中的少女而言——虽然吉安娜只是单恋——也是有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说法的。
何况,吉安娜已经取得了法师的资格,并成功地通过自己的“运作”——不得不承认,作为肯瑞托议会的一员,安东尼达斯大法师还是有点特权的——即将出任洛丹伦王宫的宫廷法师。
为了成为这个宫廷法师,吉安娜不仅在达拉然拜托了自己的老师安东尼达斯大法师,而且也拜托了泰瑞纳斯国王和茉德拉大法师。
对于小女孩儿的心思多少知道一些的几个老家伙,都表达了足够的善意,只是,吉安娜现在,更像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自己的心上人知道。
如果阿尔萨斯知道了我以后可以一直呆在洛丹伦的王宫里,他会不会感到高兴呢?那霜女士呢?她会不会像以往那样很凶地和自己吵呢?
吉安娜这样想着,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对于霜之哀伤的恐怖记忆,始于吉安娜很小的时候。
从她见到阿尔萨斯王子的第一天——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儿——霜之哀伤就对吉安娜凶巴巴的。
不管是在达拉然,还是在南海镇,或是在洛丹伦王宫中……
那个时候吉安娜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霜之哀伤,不过现在嘛……每一次霜之哀伤和吉安娜吵架的时候,吉安娜的心里都慌慌的。
这也怪不得别人,因为毕竟霜女士才是阿尔萨斯的未婚妻呀!
——吉安娜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觉得心里有些难过。
吉安娜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心里的想法是错的,霜女士是泰瑞纳斯国王陛下承认的阿尔萨斯的未婚妻,而自己……只是阿尔萨斯的一个朋友而已。
可是吉安娜忍不住自己心里的想法,也许是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异国的王子,也许是从南海镇他邀请自己去参加洛丹伦的舞会,又也许是他在舞会上抱住了小小的自己共舞的时候……
总而言之,即便是过去了许多年,吉安娜仍然无法将阿尔萨斯那和煦的笑容赶出自己小小的心,而她对阿尔萨斯的那一份小小的贪慕,尽管可能已经路人皆知,也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地保留着。
“吉安娜女士,我再给您续一杯红茶吧?”
塔雷莎拿着茶壶出现在了吉安娜的身边,轻声地询问道。
“哦……好,谢谢你,塔雷莎。”
沉浸在胡乱的思绪中的吉安娜听到了塔雷莎的询问,连忙收回了心神,连连点头答应道。
说实话,洛丹伦的王宫确实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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