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侯万秋被撞(1/2)
“感觉头晕的很,右胳膊可能断了,钻心地疼痛。右脚也不能动。”侯万秋吃力地说,声音小的刚能听见。
“打110和120了吗?”腊梅拿起手机就要打。
侯万秋:“已经打过了。很对不起,看到了你的号码,就打过去了,原本想让你父亲过来的……”
“我父亲没在家。”腊梅冷冷地说。又问道:“记住车牌号了吗?”
侯万秋:“没有。是从背后撞的,连什么样的车都没看清楚。”
腊梅看了看公路上,一点儿刹车的痕迹都没有,也没有掉落的汽车碎片什么的,要想寻找肇事车辆,难度一定很大。
“大黄,你能嗅出肇事车辆的气味儿吗?”腊梅传音大黄。
同时在心里庆幸:真是只有学不会的,没有用不着的。昨晚刚刚学会传音,今早就用上了。要不然,当着侯万秋的面,还真没法与一只狗交流。
“这个没问题。”大黄不无骄傲地传音说道。
“那你赶紧嗅嗅,没有任何物证,我看必定是个无头案,只有依靠你找到肇事者了。”
大黄嗅了嗅公路上轮胎气味儿,又嗅了嗅三轮车上的大编织包,欣喜地传音腊梅:
“虽然没留下物件,还是留下了物证。他的车撞在了三轮车上的装纸箱子的编织包上了,在编织包的一角有擦上的车漆和印痕,虽然很浅,仔细看肉眼能看得见。”
腊梅忙过去看,果然见编织包上有一片儿很浅的白色,不注意看,还真看不出来。
“汽车是白色的,编织包也是白色的,所以不明显。要是别的颜色,就好辨认了。”大黄又传音说。
腊梅:“你能不能根据这个找到肇事者?”
大黄:“只要他不消失在地球上,我就能找到。”
腊梅:“那好。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找吧。我在这里等着110和120。”随即掏出小灵通,又拨打了一遍。
“现在天刚刚蒙蒙亮,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已经收了这么多废品?”见侯万秋一直盯着自己看,腊梅问道。
由于疼痛,侯万秋说的断断续续,句子也不很完整。腊梅还是听明白了。
原来,昨天下午侯万秋收了一三轮车废品。往回走的时候,三轮车车胎被扎,一个轱辘一点儿气儿也没有了。别说骑着走,连推都推不动。
万般无奈,他只好把三轮车上的废品藏在路边的青纱帐里。怕被人捡了走,在一旁守到天黑才回家。
补好被扎的车胎后,天不明就赶紧骑着三轮来取。不承想半路里出了车祸。
“不就一包废品吗?也值得你这样起五更?谁会捡拾你这个!”腊梅不无埋怨道:“要是白天来取,就不会出这事了。”
“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收破烂儿挣个钱儿不容易。”侯万秋有气无力地说:“辛辛苦苦的,也就混个温饱!”
两人正说着,110就呼啸着来了。随即,120也来了。
在医务人员对侯万秋做了简单的包扎后,110的警察对侯万秋做了取证,然后对现场做了勘察。
自是什么证据也没找到。
腊梅怕他们错过唯一的证据:编织袋上的擦痕。便说:“伤者说,汽车是从背后撞的他,很可能是撞在了三轮车的编织包上了。编织包上有一片擦痕,白色的,不仔细看不容易看到。”
并把那片擦痕指给警察。
警察仔细看了看,摇摇头:“没有破损,无法证明就是撞在了这里。上面的白点点儿,也不能说明就是汽车上的白漆。不过,我们可以作为参考,着重从白色汽车上寻找肇事者。”
证据没被重视,腊梅很是憋气。但又不能把大黄的勘察说出来,也只好作罢。
“你是他什么人?”警察忽然问道。并拿出笔和笔记本做记录状:“是孙女儿还是外孙女儿?”
腊梅没想到还有这一项,立时傻眼了:她最怕的就是在这世里问她是谁,家在哪里。想了想,说道:“我们是买卖关系。”
“买卖关系?你是做买卖的?”警察乜斜着眼,显然不相信。
“我买过他的旧自行车,给他留了电话号码,他就给我拨打了过去,我就来了。”腊梅如实说。
“你是哪村的?你家的大人呢?他们叫什么名字?”警察一连串地问道。
腊梅:“这……这……很重要吗?”
警察:“当然重要。因为你是出现在现场的唯一一个人,我们必须了解清你的来龙去脉。”
我勒个去的!强力胶,这回粘上了!
没想到千方百计躲警察,连被绑架都不敢报警,如今管了个闲事,却被粘住了!
这可如何是好,上哪里找家庭住址姓甚名谁去?警察可不像老百姓,随便说个名字就能蒙混过去。他们的职责就是查证落实!
千虑必有一失!
冲动是魔鬼!
好不好地给他们说编织包上的蹭漆干什么?
为什么不在他们到来之前赶紧闪进空间通道?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装萌了!
腊梅无计可施,气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救护车上的侯万秋听见哭声,忍着疼痛对身边的医护人员说:“麻烦你告诉警察,她是我孙女,嫌我是收破烂儿的,不愿意承认我是她爷爷。让她上车上来吧,跟着我一块儿去医院。”
侯万秋之所以这样说,也是想掩盖自己给腊梅打电话的失误。自己被撞了,却给一个八、九岁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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