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欲界天人(1/2)
明朝人取了各自的兵器,跟在日塌天身后落荒而去,谁也不敢开口。
贾道士想放声大哭一场,以后自己就得姓“贾”了!
贾道士读过书,从没想过科举,他认为自己命里注定是提笼架鸟,欺男霸女过一辈子。两年前他不幸让一伙贼人虏了,为了保命他谎称自己是全真教弟子。没想到一下子得到了贼首领的重视,养着他天天算卦占吉凶。贾道士哪里会这些!但是贼人连字都不识,好骗。
上了贼船,就再也下不去了。为了一口吃食,贾道士被贼首领象狗一样呼来唤去,象礼物一样送来送去。贾道士被送给日塌天时,日塌天手下有三两千人,分成好几个营。自从去年,日塌天的人手越打越少,老弱越来越多,根本不能再战,干脆跑到这荒无人烟的黄河边避祸,贾道士才过了两天清净日子。
昨天傍晚,日塌天和几位首领说有人看见天上下来一个人,要算吉凶。贾道士把握不准这一卦应该出个什么结果,磨磨蹭蹭挨到天黑,日塌天不干了,吩咐贾道士带上兵器,和几个首领一道去查看。
贾道士哪里上过阵仗!直接想跑。可日塌天早就看出来了,一路押着他。贾道士扛了一根最长的矛子,心到等打起来,老子躲在最后。
天黑的时候,他们发现了一处篝火。顺着篝火搜索过去发现了一个怪异的小帐子。这帐子小得象个棺材,估计只能躺一个人,在火光中映射出诡异的红颜色。
突然从帐子里传来一个男人高吊着嗓子唱戏。
还有锣鼓班子伴奏。
男人唱完了,一个女人接着唱。
女人唱完了,又有第三个人和第四个人开始说话。唔理唔啦的听不真。
贾道士彻底疑惑了,这里头究竟有多少人?
闷蛋一听见帐子里有人说“辽东话”,攥着锄头要冲出去给娘亲报仇,几人赶紧死活按住闷蛋。但是闷蛋力气大,一下子冲了出去。
贾道士第一反应就是跑!无奈日塌天在他身后,一手提着钢刀,一手叉着他脖子。贾道士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跟着闷蛋冲出来。
但见白光一闪,贾道士什么也看不见了。贾道士吓的魂都没了,直接扑地跪倒高喊饶命。
等刚能模模糊糊看见,闷蛋已经倒在地上哼哼。小帐子里刚才说话的男人还要出来帮忙,日塌天他们三人也投降了。
好在这是一场误会,小帐子里出来的人也不打算追究。可那人一句话就
识破他不是道士,假道士下得魂飞魄散!
要是日塌天知道自己是假道士,平时的占卜吉凶都是糊弄人,日塌天还不得把这些日子吃的败仗全算到自己头上,会活生生吃了自己!
一不做二不休,贾道士当即决定求饶!自己就是给帐子里的人当狗,也不能让日塌天知道自己是假道士。
假道士付出的代价就是以后要姓“贾”了。唉,先人的脸都让自己丢尽了!
“道士!”,日塌天忽然大吼一声。
贾道士吓得一哆嗦。
“你驴日的咋回事?咋刚一出阵就怂了?”
贾道士一时找不到说辞,“我……我……我不知道……”
日塌天暂时放过他,“闷蛋,你平时那么能打,咋这一个回合没到就叫人家制服了?”
闷蛋回答:“饿也知不道。饿刚一杀出去,眼前白光一闪就看不见了。饿估摸着方位狠狠抡了两锄头,听见风声有人朝饿扑上来,饿就跟他相扑。莫想到撞上去就跟撞到石头一样,饿肚子突然就发酸发软,浑身没力瘫在地上了。”
贾道士赶紧跟着说:“我也是这样,突然就发酸发软浑身没力。”
日塌天懊恼地把刀往地上一扔,“这仗打的,还没看清就败了!”
贾道士一拍大腿,“日天爷,你还不明白?跟咱们交战的根本就不是凡人!”
“你好好想想,从天上下来,小帐子里住那么多人能唱戏,宝灯、战盔、战靴、还有衣衫!”
日塌天思索着,“你的意思是他是妖怪?”
闷蛋开口:“饿下的都是死手,这爷给饿留了情面,这爷应该是神仙。”
长裤的筏子客说:“这爷说了,他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短裤筏子客道:“我看这是世外的高人。”
贾道士恼怒,“告诉你们,既不是神仙、也不是妖怪,更不是世外高人!”
“这位爷说的明明白白――他是欲界的天人!”
闷蛋直接问:“啥意思?”
贾道士给这帮土包子解释:“天分三十六重,知道不?最高的天里住的都是跳出三界的神仙。神仙之下还有三界二十八重天,住的叫天人。天人寿命有限,福报也有数,是半仙之体。这位爷的打扮举止显然六根未净,必然是最下重的欲界天人。所以他才说,他和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明白不?”
几个明朝人豁然开朗,“原来是天人下凡!”
闷蛋大悟,“天人说话的时候,拿着个小本子勾勾画画,小本子还能发亮,原来就是天书!”
日塌天一拳捶在手掌上,“天人手里的灯,就是天灯!”
贾道士忙不迭地总结,“对!对!对!你们想想咱咋能打得过天人!”
闷蛋突发奇想,“你们说,天人神通广大,咱要是能把天人留下,以后是不是就不会饿肚子了?”
长裤筏子客不同意,“天人哪里会留在咱这龌蹉地方!”
闷蛋反驳,“不试试咋个知道?饿看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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