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特殊(1/2)
左相冷冷的看着白音,无所谓白音是否真的连死前还计较着相府颜面,若真的在乎,就不该把事情办砸。白音哭喊道:“爹,您真的这么狠心?当初也是您吩咐女儿去这么做的,却到头来连拉女儿一把都不愿,女儿是未能顺利办此事,但女儿的心是真的向着您的啊——”目的不重要,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左相眸光一闪,这个女儿,实着无用,在相府活了这么多年,却只会些小打小闹的手段,给了多少次机会,又助了多少次心力,却次次差强人意,甚至是不尽人意,令他失望至极。他大手一挥,正要开口唤那护卫出来,而忽见空中暗影一闪,一个人便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背对着他,平静道:“皇上吩咐过,此女交给本王处理。”左相神色一凛,三王爷早早便用手指间夹着的石子打落了白音搁在脖颈前的陶块,她呆了呆,站在原地毫无反应,看着满屋的寂然,虽不识全人,但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接下来面临着的不止是死亡。许是比死更为过的折磨。“此女犯下滔天大罪,自是罪该万死,臣痛感万惜,但我相府之人不会不认己错,王爷尽管带走便是。”左相悲痛万分的退后几步让开道路,不忍去看那自己养了几十年、却待不如畜生的亲生女儿。三王爷闻言点头,唇边拉起讥讽的弧度,左相若真的想将人交给他,为何这几天闹得沸沸扬扬而不肯交人,还与他在京城四处单打私斗而丢尽脸面?至于是否真的在乎白音……这里更为可笑了,左相只当自己的儿女是一切可以等价交换的物品,何时将他们当人看?三王爷挥袖一瞬,立马有人来将人带走,白音原本想挣扎,而暗卫很快将其点穴,左相接收到白音最后的那一眼,复杂情绪多变,其中,怨恨与悲恸者居多,掺杂着多少无力、不甘、恍惚、悲痛。左相垂目,心里却依旧是无动于衷。弃子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恨也好,不甘也罢,他已给过机会,抓不住,是自己的失误,是本身的过失,而不是他所逼。这件事,算是以白音被带走而告终,燕鲤的事却还没完,她在相府尽可能多的神神叨叨道出不少话,多多少少影响了相府中人,后趁人不注意溜出府。同时,也感受到了离自己不远处那群跟踪其后之人,假装不知的燕鲤穿梭过街巷,她此番前行相府本是对付陶姨娘,后又打消其想法。陶姨娘最最在乎的,可能不是正室地位,也不是金钱名利,更不是左相的宠爱,而是女儿白音。白音一毁,陶姨娘只会无攻自灭。白音必死无疑,白绸绾又想让她死,燕鲤何不顺了白绸绾的意,被她当刀利用从而加快白音的死亡。但,她并不是人人皆可利用的,且,她的出现也未起到什么作用,因为两人都没想到三王爷会亲自前来相府抓人。奉皇命之说,燕鲤是不信的,燕痣虽贵为皇帝,但无实权,在宫中真正掌握实权的乃是天师一人,自从那次律法改革后,天师的权力空前增涨不少。她走过茶馆,饮尽冷茶后,混进人群,进入包厢,一层层褪掉外面的外袍,露出一身竹青的衣衫来,重新换上属于“原忧吟”的人皮面具,燕鲤看了看屏障后,知道这家茶馆有个特殊的结构,只要隔壁之人同意,这个包厢的人便可通过机关进入此内,,谈笑风生,对弈当棋,对酒当歌,促膝长谈,秉烛夜谈……她轻轻蹲下身,转了转阁楼的开关。无需对方同意,燕鲤本身就是破解机关的能者。只听细微的“咔嚓”一声,立于墙壁之间的门开了,燕鲤迅速起身站好,对面包厢空无一人,整个房间的摆设干干净净,丝纹未动。她先是试探着走了进去,察觉真的无人后,从这个包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而那在茶馆内无时无刻盯着旁边包厢的人大概也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跟踪的人就这么从眼前明明晃晃的离开。在燕鲤走后须臾,一个墨色人影从珠帘后的鸳鸯戏鲤屏风探出身,负手而立于窗前,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往流不断。燕鲤离开后,第一件事是收集钱财,千醉楼每年的利润也不少,收走一部分后,她的钱袋便丰盈起来,千醉楼百年都是玉枕砂在打理,这人很有经商天赋,几乎是稳赚不赔。不愁钱的燕鲤又进入左相府,因她看见三王爷带走白音后再次亲自前往相府,那马车也是普普通通由杨木而制,不见奇处,不见华处,倒像是街上一辆拉货物的马车。三王爷这般低调行事,想必是不愿让他人得知。燕鲤采取不正常手段跃进相府,巧妙避开相府堡垒,直进前堂。“沈折枝果真是经商鬼才,简直让本王不敢相信那钱行是他一个月拿下的,实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三王爷放下茶,抿唇开口,他眉心一点褶皱而起,显得忧心忡忡。左相也是目光沉重,“沈折枝贵为天师,辅佐帝王,定不会像表面那等简单,如今,是要多腾出些人马来对付他了……”连左相本人也没有想到,当年一声不吭、沉默寡言、毫不起眼的孩子会成为他现今面对着的不小阻力,他更是没有想到,连自己最优秀的女儿都受不了其蛊惑,甘愿沉沦,最后竟是愿为他违抗命令。不听话的棋子留着也是无用,榨干贤太妃最后价值后,左相便把目光投到了别人身上。没错,左相想活捉燕鲤并不是为杀而杀,而是想利用她的特殊性,以来对付沈折枝。传闻沈折枝带回一人,与其有过牵扯,市井传闻虽不可信,但毕竟是凡事不可空穴来风,也存有几分的真实性,既然沈折枝肯放下身段三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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