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药引(1/2)
顾子弋眼中的神色先是困惑迷茫,而后猛地转为震惊。
她一双星眸睁得很大,在失去情丝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出现情绪波动。
白七安的唇仍然在她的唇上摩挲着,两唇相贴的那一瞬,他心头涌起一阵叹息,真的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不,比那还要更软。
而就当他想要更进一步之时,顾子弋猛地一拳挥到了他的脸上!
白七安猝不及防之下被那一拳狠狠的砸到了地上,然后顺着草地滑行了很长一段。
他吃痛的捂住左眼,顾子弋那一拳打在了左边颧骨上,他已经能感觉到那一片已经开始泛起了青紫。
顾子弋居高临下的看着栽倒在地上的白七安,他淡灰色的衣衫上沾满了灰尘和泥土,这么狼狈的样子,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见过。
白七安捂着一只眼睛,有些忐忑的抬头看她,却因为刺痛,视线有些迷蒙。
他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只听她冷冷的哼了一声,便转身重重关上门进了里屋。
白七安苦笑着心想,这下子好了,她估计是不会再搭理自己了。
这样想着,忽然又想起方才相触之时,柔软至极的触感,眼中不由又漾出一丝甜意。
顾子弋在房间中静静的站了半晌,有些恼恨抿了抿唇。
蓦地她意识到了什么,恼恨?她怎么会有这种情绪?她怎么还会有情绪?
顾子弋下意识的咬住下唇,有些惊喜,有些意外,还有些惶惶。
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她干脆便不再去想了,往后头寻了浴间洗漱,丝毫不管天光还是亮的,晚膳也还未用过,不多时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在那之后的半个多月,白七安都没有再见过顾子弋,不过他也有意避着她,因为脸上的淤青还没消散,也因为他不知道若是她问起来为什么要那样做,他会无法回答。
在他深居简出的这些日子里,通过寻九得知了不少事情。
譬如敖烈已经回到了北境,雷厉风行的将盘踞北境多年,根深蒂固的那些旧贵族们毫不留情的连根拔起,虽然牵连甚多,一度引来那些世家的反抗,但都被敖烈一一镇压了下去。
不用说,只是想想,白七安就知道那镇压场面一定血腥得很不好看。
他闭了闭眼,安慰自己,好歹整个北境的官场从此肃然一清,不再有那些迂腐无用的势力牵制着,敖烈可以放更多值得信任的能人去任职。
“还有些什么?”白七安放下从北境来的信件,继续问寻九。
寻九提起一串葡萄塞到嘴里,慢条斯理的吐出皮来,腮帮子鼓鼓的,声音含含糊糊的说道,“还有就是,你家顾元帅把卫**中那群不服气的新兵们好好收拾了一顿,现在卫**简直上下一心,团结的不得了。”
白七安冷冷的看他。
那日寻九回来看到他被打的五颜六色的脸,登时便怒了,而后得知是被顾子弋打的之后又喷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你是说,神隐谷出身,足智多谋温文尔雅的白七安先生,因为轻薄一个女子,而被人往脸上砸了一拳吗?哈哈哈哈哈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此后的每一天,他看到白七安一次就忍不住要笑一次,直到最近淤青减轻了许多才变得好些。
见白七安是真的要生气了,寻九连忙举手示弱,“不说了不说了。”
白七安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低头重新翻那信件看了一遍。
忽然寻九想起什么来,“哦,对了,寻字门下头的暗桩查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皇帝先前不是中过毒,而后身子一直不好,总是易怒么,然后要依靠陈皇后家中配好的药才能勉强平息什么的。”
白七安听他轻描淡写的把皇帝发病时恐怖的模样,归结为简单的易怒两个字,眼光闪了闪,也没有反驳,只是说道,“后来这病不是已经被那波斯王子治好了么。”
白七安微微蹙眉,“你说这个是想说什么?”
“隐藏可不能等同于根除。”寻九神神秘秘的凑近他,小声说道,“而且还打听到,那陈家这么几百年来都为皇室提供药方,实则是因为陈家有一昧不可或缺的药引”
白七安很是震惊,“这都是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
寻九竖起食指摇了摇,“这个可不能说,但是可以告诉你,那味药引子,便是陈家女的血。”
“所以碧玄几百年来都是以陈氏女为后!”白七安忍不住惊呼出声。
寻酒点点头,“这估计就是皇室同陈家之间的交易了吧。”
白七安蓦地想到了什么,皱紧眉头说道,“既然如此,这种无法根治只能缓解的病症,必须要有陈氏女之血为引,而皇室男子又必定会遗传到这病,那么太子身上也就带着”
寻九放下了手里的吃食,静静听着他分析,
白七安微微蹙眉,“你说这个是想说什么?”
“隐藏可不能等同于根除。”寻九神神秘秘的凑近他,小声说道,“而且还打听到,那陈家这么几百年来都为皇室提供药方,实则是因为陈家有一昧不可或缺的药引”
白七安很是震惊,“这都是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
寻九竖起食指摇了摇,“这个可不能说,但是可以告诉你,那味药引子,便是陈家女的血。”
“所以碧玄几百年来都是以陈氏女为后!”白七安忍不住惊呼出声。
寻酒点点头,“这估计就是皇室同陈家之间的交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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