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长安第一嫖客的悲剧(1/2)

小姑娘犹然不知，天真可爱的表情配上讽刺意味十足的手势，卫暄怎么看怎么别扭。

“好了好了，小哥哥我经不起夸奖的”卫暄转过身不忍再看。

“咦，小哥哥你还会脸红!”小姑娘背着双手调皮的跑到他面前，捂着小嘴咯咯的娇笑起来。

卫暄看她机灵可爱的小模样，不禁微笑，被这样可人的小姑娘笑两句有什么呢，也就不去计较面子问题了，伸出指头按了下她翘挺的鼻尖，小姑娘好看的皱了一下眉头，冲他挥了挥小拳头。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卫暄问道。

“我叫季雨琴。”还是那脆生生的声音。

“夜雨声中独抚琴?好名字，好诗意。”卫暄夸奖道。

“这种事我姐姐才做的来，我可没那耐心。”小姑娘似乎并不领情，横抱起胳膊哼了一声。

“你还敢说，小心爹爹抽你。”季久笑她。

“切!”季雨琴把头一扬，看来压根不怕。

“你!”季久被她气的干瞪眼。

“好了，季兄，走走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些别的，干嘛和小女孩子较劲”卫暄摇摇头，把季久拉到一旁。

“去哪?丽春院?不行不行，里面的姐们哥都认识，早腻味了，万花楼也不行，我跟你说，里面的窑姐就是坑钱!喝个小酒亲个小嘴儿都要再算银子!”季久一说找个地方，顿时两眼放光，就差一把扇子在胸前骚气的摇啊摇，一副“长安万妓，了然我胸”的样子。

虽然季久的此番言论离题万里，但卫暄也是听的心神荡漾，待把手伸进口袋，瞬间如泼了一瓢凉水下来，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

季久此时也不知摇头晃脑的说到哪，突然凑上来:“不如咱们去妙仙阁?那里面可个个都是天仙般的人物啊！只可惜，都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不过那般人物看看也是种享受啊。。，今天难得碰到了我，带你去开开眼?”说着，一手搂住卫暄，倒是可惜了他那张本来还过的去的脸，大多数时候都承担着摆出猥琐表情的任务。

卫暄表面上波澜不惊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却波涛汹涌，泪流成河，老子口袋里就没多少钱，还跟你去高级妓院，难道我卫暄这辈子第一次**还要找朋友借钱?不不不～决对不行!，卫暄狠狠的摇头。

“怎么了?卫兄弟?你不乐意?你这可就太没意思了。”季久急忙道。

“非也，非也，季兄，我看你气色虚浮，你最近是不是腰膝酸软，有些食欲不振?”卫暄皱起眉头，认真的打量了下季久，一本正经的说道。

季久点点头:“好像是有点，怎么了?”

卫暄顺杆爬上，无比沉重的看看季久，那眼神让季久心里直发毛，又语重心长的说:“如果我猜的不错，季久兄，你这是肾虚啊!”

季久一听差点跳起来:“卫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看我身强体壮，这不是胡扯吗?”

卫暄拍拍他的肩膀，心里想，像你这种老资格，能身强体壮就见鬼了，胡扯就胡扯吧，这也是为你好，丝毫没有自己嫖不起拉朋友下水的愧疚感，反而顿时觉得自己有义务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更加有了底气。

只见卫暄摸着下巴，故作高深的道:“怎么，这如何看人肾虚可是我二大爷教我的，我这二大爷当年可是皇宫里的太医，偷偷告诉你，那时候皇后娘娘多年不去的脚气，还是给他一手治好的，不信你去问问就知道了!你可以不信我，总不能不信我二大爷吧，这肾虚啊，是有很多种表现的，男人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不然只怕是秀才经商____从此不举啊!”

季久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只听什么又是太医又是皇后的，本来心里就存有三分担忧，此时更是信了个九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猛然握住他的双手:“卫兄，卫兄，我季久的下半生幸福可都在你身上了!你得帮我想个法子啊，我要是倒下去起不来了，这长安得有多少寡妇多少少女在夜里哭泣!这。。。”

卫暄听的哭笑不得，叹口气:“季兄弟，我看你这还是废了的好啊!”

季久差点没被他这句话气出一口血来。

卫暄看看他那欲哭无泪的模样，也不忍心继续下去，强忍住渐渐涌上来的笑意，说道:“其实这肾虚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季兄以后要记得克制再克制，然后出去自己偷偷抓几味补药，调养个把来月就好了，不会发展成大问题的。”

季久听完如蒙大赦，激动的问:“真的?!”

卫暄还在神医附体的状态中，悠悠点头道:“当然，按我说的去做，过个几十日，包你龙精虎猛，夜御，呃，咳咳，夜夜好眠。”

季久点点头，朝卫暄竖起一根中指，夸赞道:“卫兄果然人才，连医术都有涉及，我却是对此完全不懂，还得向你多多讨教啊!”合着他还没忘了那中指夸人的茬。

卫暄默默的点点头，不动声色的上前把季久的中指塞回掌中，看了看季久。

“季久，你妹妹又不见了”卫暄说道。

季久忙向四面看去，只有行人来往，小姑娘季雨琴早不知跑到哪去了，顿时两眼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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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再聚已是在一个茶馆中，季雨琴渴的一杯接一杯的把凉茶往小嘴里灌。

卫暄和季久都累的不行，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淡。

卫暄突然问到:“季兄今日怎么有兴致出来逛?”

季久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着的纸扔在桌上，指着道:“还不是我爹和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