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3)
着图赖远去的方向松了口气,便抚着她头顶发髻赞道:“椿儿挺机灵。”钱昭往后退了一步,他也不以为忤,笑道:“给你带了东西,回屋等着爷。”说完招了两个侍卫送她回去。钱昭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因他吩咐也不敢去睡,只得在堂屋里掌灯,取了册《筹海图编》打发时间。这套书她以前看过,重读却别有心得,一时间看得津津有味,连有人进来也没发现。
多铎进门便见她背对着他坐在官帽椅上,专心致志地看着一本书,满屋寂静,只听得见翻书的声音。冯千想上前唤她,被他抬手阻止了,只得将点心匣子轻轻放在桌上,退到一边。
多铎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绕到她面前,抓住她手里的书,猛地一抽。钱昭正看到兴头上,恍惚间还当是从前钱旭跟她胡闹,恼怒地扑上去就抢。他原是想吓她一跳,没想到这丫头竟发狠,便反射性地举高书册,由她扑到身上。钱昭发觉不对为时已晚,他抛了手中的书,将她抱了个满怀。
多铎把她压在怀里,感觉这女娃身躯柔软饱满,鼻端隐隐嗅到果香,低头笑问:“吃过瓜了?”
他的脸靠得如此之近,鼻尖几乎触到她脸颊,她着了慌,双手撑在他胸前企图隔开两人的距离,却如蚍蜉撼树,不见一丝成效。多铎一手捧住她的脸,再问了遍:“吃过了没,嗯?”见她慌忙点头,又问,“那,给爷留了没?”他鼻息就拂在她眉心,她一张脸涨得通红,低头使劲摇了几下。
多铎笑了起来,在她脸上颈项间轻嗅:“真香!爷可馋了……”说罢就往她脸上亲去。钱昭见他唇压下来,忙偏头躲避,他的吻于是落到她颈侧,尝到了少女莹白细腻的肌肤,唇齿便在那儿流连。
钱昭感觉他搁在她腰部的大掌往下滑去,在她臀部轻轻摩挲,而另一手则罩住她一边胸部,先以拇指压了压,接着便大力揉捏起来。
虽然早知道她已不是女童,但这娇小的身段总给人错觉,直到隔着衣料感觉隆起的弧度,才终于可以确定这丫头是大姑娘了。掌中绵软的触感让他兴奋异常,不觉下手狠了起来,瞧她双眼水雾迷蒙,嘴唇快咬出血来,大约是疼得厉害吧。
钱昭吓坏了,只觉得恶心恐惧,一时倒觉不出痛。多铎松开扣着她胸脯的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道:“别咬破了,爷心疼呢。”钱昭哪理他,使出吃奶的劲挣扎着。
多铎被她蹭得心痒,按住她的臀将她紧紧贴合在自己身上,含住那泛红的耳珠吮吸舔咬了一番,捏着下巴哑声道:“椿儿的身子是棉花做的么?这么软……”四目相对,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眼中马上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不过到了这时候也顾不得了,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这柔若无骨的身躯压到榻上,让她在他身下扭动喘息……捧住她的脸,就要往那殷红饱满的双唇重重吻上去,不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竟停在了身后。他本想不理,可那不识趣的一声“王爷”,硬生生地打断了他的动作。眼见不可成事,他只好亲了亲怀中人的脸颊,放开了她。
钱昭得了自由便夺路而逃,齐布琛呆愣地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她从他身侧奔出去。被搅了好事的多铎见齐布琛盯着他的小美人发怔就气不打一处来,黑着脸问:“什么破事?”
“啊?哦。”齐布琛才反应过来,转身打了个千,回道,“王爷,张天禄来报,宣城的逆党剿灭了。”
“嗯,知道了。”多铎对这些多如牛毛的战报没多大兴趣,道,“前明的余孽就像乞丐身上的虱子,捉了这头,那头又冒出来。还有什么?”
齐布琛又道:“还有,英亲王回到燕京了。不过,摄政王要议英亲王的罪,因而没派人去迎。”
“活该。”多铎挥手让他退下,打了个哈欠往里间去了。
冯千上来伺候多铎洗漱,却被他往屁股上踢了一脚,因而委屈道:“爷,这不能怪奴才啊!奴才还没来得及拦,齐布琛就闯进去了。”
多铎又踹了他一脚:“他混帐,你没用,尽坏爷兴致!”说完气哼哼地躺下了。
冯千伺候主子睡下,叫小苏拉熄了灯,踱到院子里叹了口气,抬头见东厢还亮着烛火,便过去瞧瞧。扣了扣门,等了片刻,便听“吱嘎”一声,宋椿将门开了一道缝,见是他,就将缝开得宽些,露出整张白嫩嫩的小脸。
“姑娘这么晚还沐浴,小心着凉。”冯千见她披着一头湿发,心道,大晚上的她哪弄的热水。瞧这丫头惊魂未定怯生生的模样,也怪可怜的,便温言道:“早些睡吧,明儿还当值呢。”说着摇了摇头,回自个屋歇着去了。
钱昭望着他的背影发了会呆,被凉风一吹打了个喷嚏,才赶紧合上门。适才回房之后坐立不安,浑身不舒服,便用凉水洗了澡,要因此得病,那才叫笑话!
拿了块棉巾包住湿答答的长发仔细擦拭,不禁又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越想越恨自己不中用。匕首就躺在靴筒里,她却只知道害怕,白白错过了如此良机!真为自己的怯懦害臊!右手握拳重重砸在床沿,却牵动了胸口伤处,“咝”了一声用左手护住。刚才沐浴的时候便发现右乳上几处淤青的印子,羞恨之余,心下惨然,若要成事,如此势必难免吧。
烛火跳动了几下,燃到尽头便自行熄了,屋内顿时一片漆黑。她捋了捋半干的长发侧身躺下,拉过锦被盖在身上。子时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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